宝贝,求饶(H)
欢爱一直持续到凌晨。
热欲洒满松软凌乱的大床,汗水在青虬结的小臂上流淌。
腰顶弄间,沈度俯身伸尖去姜孜的耳朵,随着声渐密耳垂被整个。
待耳垂上染上红润晶莹,再向滑至锁骨和尖,用牙齿轻咬。
赤躯体缠绕,一寸不离的贴紧,紧到窒息。
脖颈相交,难舍难分。
水声混合着撞击声不绝于耳,云雨深处的润让共振的身体泉涌爱意。
姜孜已经几次高,惦记着上午还有事要去公司所以绞的格外卖力,就想让身后那位大哥早点来。
估计是憋了个月真是太久了,前几天没怎尽兴,天越弄越起劲。
看似温柔,缠绵悱恻地吻遍全身。
实则凶猛霸道把控全局,那根火热恨不得全进去。姜孜后退他便去掐她的腰,姜孜向前他便继续进攻。
而在这样的攻势,连退意都被淹没。
姜孜只努力扶住床头,抵住意识的凄凄哀哀地求:沈度,嗯天太重了。
重?沈度来翻了个身,手却没松,还是箍在姜孜上。
线条流畅的肌肉在灯光泛着性感的光,手臂绕到身后,沿着脊沟缓慢地滑。
姜孜不禁颤抖,看着他嘴唇凑近,正想回应。
他却绕开了嘴找到尖,用灵活的头勾勒柔软打圈,吃够了抬起头,拍拍身侧,乖乖,上来。
姜孜知道这段时间沈度做了许多的让步,拿她没办法的时候只会在床上讨回来。
所以不敢不从,跨身上去主动夹紧他上左右地摇动。
小腹一片润,很快,沈度便反客为主。
手掌从腰身上移到肩膀,按住,挺腰大力地抽动。
女上真的很深,他顶的又凶。
姜孜脚趾紧绷,长发散飞,白颤动。
发尾还残留着些上午的香水味道,生姜朗姆酒的尾调,微醺弥漫让人癫狂。
抽动激烈,缺氧状态叠加着快感,濒临高时意识绞得更紧。
沈度也开始急促地呼,堂起伏,汗津津的肌肉和拧起来的腰线冲刺着,额角青明晃晃的昭显情欲。
很快,心脏绷紧,意识发哭喊地声音。
死死闭着眼相拥发抖,意识剥离,身子却贪婪迎合。
啊
嗯
姜孜彻底软,张嘴大大地呼。
耳尖红了嘴唇红了,就连两腿间的幽谧之处也是更深的红色。
她是第一次被弄到失禁,缓过来后羞愤地瞪着始作俑者,你怎回事,要弄死我换个人?
始作俑者轻拍她的股,绑我的时候不是挺耐?
姜孜哽住,亮白牙斥他:王八蛋,你是报仇来了?
沈度没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