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阴差阳错
书名: 谁是我丈夫 作者: 可爱桃子 分类: 言情

        阿彩恍然大悟兼悔恨的尖叫已改变不了我被聂如风掠走的事实.

        我被塞进车子,聂如风欺身上来,冷冷命令司机:"开车,去机场."然后 ,他按下一个键,车上后座与前座之间立即升起一道隔板,隔绝了司机的视 线.

        我瞪着他怒叫:"你要带我去哪?"

        他转向我,俊脸扭曲,双眼仿佛喷火般,但语气却冰冷至极:"回新加坡, 我的地盘."

        我倒吸口凉气.

        他看我一眼,笑吟吟地:"我就不信,那家伙在我的地盘上还敢公然上门 抢人不成?"

        我心里紊乱极了,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身边有许多保镖,他的身手也极好,我想在他眼皮子底下逃走,完全 不可能.但,我真要随他去新加坡,那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做他一辈子的禁 脔?

        我目瞪口呆,脑海一片紊乱,又惊又怒,气的一个字也说不出.

        他看着我,神色和缓下来,轻轻抚着我的脸,轻道:"他要娶你,我怎能眼 睁睁看着你被他娶走呢?虽然这阵子我被他扯后腿,在美国忙得不可开交, 但你的一举一动,我还是看在眼里的."

        我黯然,聂如风的心机,与龙应杨不相上下,我怎能天真地认为他不在X 市我就可以高枕无忧?

        "嫁给我,我会一身疼爱你的."他搂过我的身子.

        我无言地靠在他怀里,心里一片麻木.

        我好想哭,好想大叫,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了.

        我为什么要像货物般被两个男人争来争去的?我是人啊,不是东西.

        悲哀一笑,我豁地打掉他的手,冷冷地道:"对你来说,我只是你与龙应 杨竞争的棋子而已,对吧?你对我,并不是真的爱,你只是不服气被龙应杨捷 足先登,对吧?"

        他神色恼火:"到了现在,你还不明白,我对你的爱吗?"

        我讥讽一笑:“是,当初你与楚恨忧打得火热时,我左看右看也看不 出你对我的爱。”

        他脸一红,“当初我以为楚恨忧才是我真正要找的人。谁知道上天捉 弄我,而你刻意欺骗我。”

        “不错,我是刻意骗你的,我刻意误导你。”我扬声,“我为什么刻 意要骗你,我为什么要误导你?聪明如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他脸色难看到极点,低吼:“难道,你还在恨我吗?都已是上一世的 事了,你为什么还不能放下仇恨接受我?”

        我笑了,笑容悲凄:“我不是不接受你,我只是想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

        “那你要什么样的生活,你说啊,我都可以给你。”他紧紧捉住我的 肩膀,愤怒低吼。

        我冷冷看着他。

        “不要用这种眼光看我,比起上一世,我已经改变了好多,我不再强 迫你,不再威逼你,难道你还想怎么?”

        我冷笑:“你是么强迫我,可是,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又是什么?”

        他深吸口气,道:“如果不把你带走,龙应样肯定又会带这人来抢你 ,我再也不会放开你。你说我卑鄙也好,无耻也罢,反正,你是我的,任 何人都抢不走你。”

        他顿了顿,又道:“龙应杨说要娶你,你主动答应了吗?”

        我沉默。

        他咬牙切齿地:“他是怎么强迫你的?让我来猜猜?他拿楚氏的员工 来要挟你,还是一你的杂志社威胁你?哼,他的伎俩,也不过如此。”

        我再度默然。

        他冷哼一声:“与他比起,我还逊一筹。不过,从这件事情就可以看 出,你这女人也至少欺软怕硬的主。所以,我除了用强硬的手段,恐怕也 再无他法。”

        我猛地抬头,语气冰冷:“姓聂的,原来你和他一样无耻。”

        “无耻?”他猛地大笑,“对,我是无耻,可是,我的无耻也是被你 逼的。"他额上青筋暴露,咬牙切齿得逼视我,“他威胁你,我怎么没有 听到一句无耻的话?我威胁你,你就这样骂我?楚无心,你这狠心肠的女 人,如果不给你一点颜色看看,你还真把我当成软猫了?”

        我冷冷的瞅这他,一言不发。

        可能我的冷漠引发了他的所以怒气,他恶狠狠地掰过我的身子,让我 直视着他,“无心,不要这样。和我回新加坡,我会好好爱你的。相信我 。”

        他把我抱在怀里,双手紧紧搂这我,我怀抱的姿势。仿佛我是他的珍 宝似的。

        “你还知道龙应样的底细。他身边尽是清一色的美丽女秘书,并且, 他还有一个美丽的未婚妻,加拿大人社会,谁不知道?他是真心要娶你吗 ?”

        我任他搂抱这,心里混乱无比。

        他继续在我耳边催眠:“我知道你恨我,可是,那都是上辈子的事了 ,何必还要带到现在?嫁给我,也并不是你想象中的可怕。无心,忘掉过 去,试着接受我,好吗?”

        我默默地流着泪。

        “你母亲不在身边,楚家人对你又不好,你活得很辛苦,所以养成了 你孤僻的性子,你对任何人都不新人,唯一信任的乔小宣,却被龙应样威 逼利诱-”

        我说过,龙应样不是省油的灯,但聂如风又是吃素的?

        他们都握清了我的弱点,专从我的弱点下手。

        他们还是厉害的商人,懂得说话的技巧,懂得怎样让我很另一方。

        龙应杨说对了,我浑身是刺,他要一根根地拔掉我身上的刺-他 拔刺的方式就是不断的威胁我,堵绝我的退路和后路。

        而聂如风,他知道我压根就不愿与他在一起,他改变了以往霸道专制 的性格,他说了龙应杨比他还要卑鄙十倍的事,他道出了我心中最永远的 渴望与愤怒。与龙应杨一比,这人,确实要比他好一些。

        霸道的龙应杨,以退为进的聂如风,哪个更适合我?

        “为什么不放过我?为什么还要来招惹啊?”我无力地低喃,泪水迷 蒙地望着他,“我只想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一个人自由自在地过日子,然后找一个平凡的男人嫁了,就算我不爱他,但一起过日子应该不难吧。为 什么还要来打扰我?我不想再过这被争来争去的日子我好累,真的好 累。”

        泪水朦胧中,我看到他的目光闪动,他亲吻着我脸上的泪花,动作怜 惜,他的十指与我的十指交握,他轻声低喃:“无心,我的无心,不要这 样。上天已注定我们要在一起,你何必非要自欺欺人呢?”

        他的十指与我紧紧交握,神色温柔,迷离,他在我的唇上轻轻地吻着 ,仿佛在呵护重要的珍宝似的。

        蓦地,他身子一僵。

        他低下头来,抓起我的手,随即脸色忽变。

        我还不解其意,他已扭曲着俊脸捉住我的双肩,使劲摇晃:“该死的 ,戒指呢,我给你的戒指去哪了?”

        我愣住,看着他抓狂的脸,这才想起,我手上戴的戒指是龙应杨给的 定情对戒,而他给我戴上的那枚戒指,不知被我弄到哪里去了。

        他见我不说话,神色更显凄厉,“该死的,你就这么讨厌我?连戒指 都不屑戴,你情愿戴上他的,都不愿戴上我的?”

        我呆呆地看着他狂怒的脸,他哈哈大笑,随即狞笑一声:“好,很好 ,你既然已接受了他的戒指,这已说明你准备接受他了?不管我怎么努力 ,你都不愿再接受我了,是不是?”他越说越火大,蓦地伸手撕掉我身上 的衣服。

        “你要干什么?”我大骇,忙手忙脚乱地制作他。

        他捉住我的双手,“干什么?”他恨恨一笑,“女人对于自己的第一 个男人不都是又爱又恨吗?我先吃了你,看姓龙的还要不要你?”说着,他高大健壮的身子已把我狠狠压倒在身上,我被他压在座椅上,车厢里的 座位也只有那么宽,我被他压在身上,动弹不得,他的手已开始胡乱撕扯我身上的衣服,惊骇欲绝,使劲挣扎,却敌不过他的力气。

        “撕”地一声,他已把我结实的米色羽绒服扯破了,里面露出红色羊 毛衣,是从头上笼下去的,他不好脱掉,却从衣服下边钻进我的身体里, 隔着保暖内衣揉捏这我柔软的胸前。

        “不要,住手,住手”我弱小的力气根本阻止不了他的进攻,惊 惧的泪水夺眶而出,我慌乱而无助地使劲摇头,倒开他压下来的唇。

        他身子压着我,一只手使劲揉捏着我的双胸,我痛呼一声:“好痛- -”

        他微微放软了力道。却依然令我难受,我挣扎这,双脚完全被他压制 地动弹不得,只得用双手胡乱地抓着他。

        他一把捉住我的手,用力一握,用腕处传来一阵钻心的痛楚,我咬牙 低泣:“痛”

        他把我的双手压制在头顶上方,唇也压了下来,在我的唇上狠狠吸吮 这,我使劲摇头,想躲开他的唇,他放开是我唇,却一路下攻,拉高了我 身上的衣服,在我胸前的饱满处吸吮了起来,我倒吸一口凉气,尽管车内 有暖气,但我依然感到身体一阵阵颤粟。

        他的唇带着不可思议的魔力,把我弄得浑身燥热。我扭动身子,试图 抵抗这他带给我身体深处的悸动。

        他仿佛感受到我的身体的变化,朝我邪气一笑,又低下头去,在我的 脸前辗转吸吮起来。他一只手固定住我的手,另一只手已悄悄伸到我的裤 裆处,我一阵哆嗦,哭叫:“不要”

        他不顾我的反抗,扯掉我的裤子,粗鲁地伸人我的腿间,拨弄着我的 腿心,我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他的动作倏地停止,我趁机移开身子,却忘了这是在车上,我稍一移 动身子,忽地滚落地面。

        我“碰”地一声,摔倒在座椅下,膝盖咯在一处坚硬处,他赶紧一把 抱起我,把我抱在腿上,揉了揉我的膝盖,“摔痛没?”

        他低叹一声,帮助我拉拢了身上的衣服,我的瓦伊已被扯破,不能再 穿,下身裤子被他褪到了腿上,头发散乱,凌乱不堪,就像疯婆子一样。 就算车上安有隔离板,但前方的司机真的不知道后面发生的事吗?

        “对不起。”他低低地说,声音苦涩无力,“我真的嫉妒他,为什么 你要同意嫁给他,却不给我一丝机会。”

        我停住了哭泣,冷冷地道:“我恨你,我恨不得永远不要见到你,又 怎能给你机会?”

        他脸色灰白,“那他呢?他那么对你,你就不很他?”

        “那是我的事,与你无关。”我本想说,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女人 都对自己第一次有莫名的留恋,我也不例外。所以我情愿与他在一起。但 我不敢再激怒他了,我生怕他会不顾一切地要了我。

        他气的说不出话,好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话来,“好,很好!我再 怎么说也比不上龙应杨,对吧?那我也不再对你客气了。就算不能得到你 ,但得到你的身子也不算吃亏。”

        说这,他朝我扑来。动作比刚才更加粗鲁野蛮,他毫不吝惜地硬是把 我的手反举,粗鲁地强行脱掉身上的毛衣,里面还有一件小羊毛衣,他也 一并给强行脱了,还剩下一件米白色的保暖衣,他准备一鼓作气地脱掉- -

        “聂先生,机场到了。”是司机毕恭毕敬的声音,正从车门上方的扩 音处传来。

        聂如风仿佛没有听到似的,继续脱我的衣服,我又羞又恨,却敌不过 他的力气,眼睁睁被他脱得只剩下最后的内衣。

        司机又叫了声:“聂先生,机场到了。”

        聂如风头发凌乱,涨红着脸,因愤怒而扭曲的脸这时才抬起头来,对 上我羞忿的眸子,浓吸口气,我抱着双双,遮蔽这只剩下内衣的身子,车 内暖气虽强,仍令我冷得牙齿打颤。

        他看我一眼,咬牙,脱下身上的大衣,把我的身子包得严严实实,然 后打开车门。

        司机和保镖仿佛没事似地在一旁候着,我身上只剩下内衣,我不敢随 意挣扎,只得把头埋入他的肩窝处,屈辱地被他抱在怀里,任他抱着走进 机场。

        凛冽的寒风吹打在脸上,我忍不住瑟缩了身子,这才感觉全身好冷, 冷得麻木。

        聂如风紧了紧衣服,把我的头也一并包裹住,抱着我大步地走着。

        “头等舱全都包下了吗?”

        “都包下了。”

        “嗯,很好,立即联络接机的人,要他们准备好车子。”

        “是!”

        “龙应杨呢?给他找的事,他还未做完吧?”

        “这些天他忙的不可开交,看样子,应该还没有!”

        “那些保镖呢,解决掉没?”

        “放心吧,他停在X市的车子,全被我们漏了气,他就算是想追也追 不上了。”

        “很好,继续在暗中搞破坏,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与他正面冲突。”

        “是!”

        我被闷在他怀里,听着他与手下的对话,心里一阵冰凉,看来,龙应 杨是救不了我了。

        此时深夜里的机场,寂静无声,耳边只听到众人的皮鞋声踏在地板上 清晰的声音。

        隔着大衣,我渐渐感受到聂如风身上传来的温热,但我的心渐渐跟着 冰凉起来,龙应杨,他是不可能来救我了。

        难道我真的要被他带入新加坡吗?

        难道我真的斗不过老天强制安排给我的命运吗?

        ???

        “聂先生,既然与姓龙的势不两立,为什么不找机会做了他?”上了 飞机,飞机也已经起飞了,大家都松了口气。

        聂如风把我安置在柔软的坐位上,他手上还有手下给他的衣服,那是 我的,他把衣服仍到一旁,我身上仍盖着他的大衣,他向空服人员要了一 床锦被,连被带人地一把抱住我,一名保镖立在他身边,双眼低垂,看也 不看我一眼,仿佛把我当成隐形人。

        这名保镖我认得,叫浩飞,以前聂如风与楚恨忧交往时,他经常出现 在楚家。

        我神色一动,抬头看着聂如风。

        他神色冷淡,看不出思绪,我这才发现,他比以前瘦了许多,脸颊深 陷,眼睛下方一片青影,看地出来,他在美国应付龙应杨给他制造的烂摊 子也把他忙坏了。

        他看了我一眼,淡淡一笑:“我恨不能把姓龙的薄皮抽筋,可是,如 果少了他,我的人生又少了许多乐趣了。”

        保镖随即不再说话,退到另一边,不再打扰我们。

        他低头,看着我,轻笑,“暖和吗?要不我再让空姐抱一床被子来。 ”

        我恨恨地瞪他一眼,却不说话。

        他却开心极了,哈哈笑道,“终于见你宁静下来了。如果你能一直都 这样柔顺那该有多好。”

        我再度瞪他,心里悲凉悲凉的。

        他不以为意,继续道:“这样抱着你,感觉真好,我的心也安了。怎 么晚了,你也乏了吧,靠我肩上,睡吧。”

        我绝望地闭上眼,心里不再愤怒,只有深深的无力,我还是逃不过老 天给我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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