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别怕
林溯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午饭。
月初的气温还有凉,可日光在身上却洋洋的。
林溯的阴还在柔韧的嫩穴里,他没有完全清醒,意识就要挺腰继续抽动,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他立刻清醒过来,睁开清亮的眸子,里面的欲已经完全消散了。
怀里的少女没有醒来的迹象,还在沉眠。
林溯放轻动作,将阴抽离她的小穴,才离开,穴就流汩汩的浊。
林溯心加速,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想面对,转眼却瞥见浅床单上显眼的红,对比烈,触目惊心。
他闭了闭眼,迫自己再去看,悄悄了床,在卫间冲了澡让自己镇定来,又拧干块巾回到林洄的房间,轻柔拭她的身体,最后轻轻掰开她的双,把表面的污浊干净。
他假装看见她身上被自己折腾来的红痕,告诉自己只要清理干净他们又可以做回正常的兄妹。
林洄依然没有醒,昨晚她早早昏睡,可身体直被少年狠狠,到现在还疲惫着。
林溯给她套上T恤,将她抱到自己的房间安顿,返回她房间,看着凌乱又污浊的床单神,是两人乱的证明,是自己伤害了妹妹的证据,他有瞬间甚至想将证据收藏起来,在往后的日子里还能抱着苦痛又甜蜜的回忆怀念过往。
可瞬他就清醒过来,他扯沾上她血迹的床单,拿到卫间,放水池里。
他怕水流深太响会吵醒她,关上门静静的搓洗床单上的血渍。
林溯的背脊微微佝偻着,打上肥皂揉搓着手的面料,床单上还有两人的体,混合着遮盖住血迹,清洗算容易。
他怕林洄醒来,看到刺目的污浊,手上的力道加重,额头渐渐渗汗,越来越多,汗水从额发溢,顺着眉眼的曲折流到眼,他被刺激眨了眨眼,会儿,汗水从眼滴落,打到他断动作的手上。
他愣了,觉得鼻子似乎也有通畅,可无暇顾及,他只想让床单回复成干净整洁的模样,像样就能在心里将两人罩在干净的床单之,恢复原本正常的关系。
*
等到林溯再次从卫间来的时候,林洄已经醒了。
林溯将搓洗干净的床单被套股脑洗衣机,带上卫间的门,走到自己房间门,就看到妹妹靠坐在床头,张着双,没有穿他给她穿的时候就被她熟睡的痛吟打断,只能让她赤着身阴唇红,连的嫩肉都泛着红。
她正低头看着自己的体,眉头蹙起,正要试探着摸上唇,就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她抬起头,正对上站在门的哥哥的视线。
他看懂她是有意还是无意,明明是副无知的表,却做着流的动作。
她瞬间有羞涩和慌乱,但自觉和哥哥做过,再遮掩还是将体展给他看,她轻轻碰上处,对他开,声音却乎意料有沙哑:哥哥,我肚子难受
听到她的话,他无暇再深思,快步走过去,忽略肆无忌惮冲眼的绮丽景,躬身轻轻揉着她的小腹:怎么了?
觉面有东西要流话没说完,穴就吐小股浊,两人都愣住了,他眼睁睁看着股浊顺着她的曲线蜿蜒而,流过会阴,菊穴,最终落在她垫着的T恤摆。
她自在扭了扭腰,和林溯抱怨:哥哥,里面还有
却见他子慌乱起身,脚步凌乱往外走,又找补似添句:饿了吧,我去烧饭你自己去卫间洗
林洄顿住,明显察觉到他的躲避,只看着他离开,她垂眼,收拢双默默起身床。
打开卫间的门,洗衣机行着最后运转,发刺耳的嘀嘀声。
她走卫间,虚掩着门,坐在马桶圈上,试着排体的东西。
她觉得腹部抽抽紧缩,难受的觉蔓延至五脏六腑,胸像被堵着,肺腑被紧紧攥着,呼吸畅,她原本是想哭的,哥哥能回来就该庆幸了,可禁住眼眶泛起红,喉咙哽咽着。
林溯打开冰箱门才想起来清明回沟村之前就清空了冰箱,叹了气关上柜门,靠着冰箱发呆,没会儿耳朵里就传林洄压抑的呜咽声。
他深呼吸回,转身往卫间走,打开门的瞬间,正对上她水的眸子,眼眶红着,泪珠挂在睫上欲落落。
林洄呆呆愣愣的,极缓慢眨眨眼,颗泪珠就落了来,砸到瓷砖上,又像砸到他的心脏上。
他到卫间,将自己和她起关在逼仄的空间,走到淋浴器,打开洒,直到水流冒蒸腾的气,才转身让她站起来,脱她身上仅有的T恤,将她拉到挂起的洒冲洗。
肌肤甫被水刺激,她忍住打了个颤,抬眼看着哥哥。